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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9章.渣第三彈:深宮內苑孤殺了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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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9章.渣第三彈:深宮內苑孤殺了你……

“嘖嘖,可憐喲。”

厄琉斯多無情啊,還有閑心說風涼話。

“姐姐,嗚嗚...”荊紹羲就跟被拋棄的小狗,紅著眼眶哭唧唧不知如何是好。

“小傻子,你可真不知羞恥。”

看了好一會熱鬧,厄琉斯才難得良心發現,捏了捏荊紹羲的臉,拉著他的手覆上,簡單的示範幾下便松開手。

“自己解決。”

傻子荊紹羲還真沒有什麽羞恥心,他也不懂這些,真就當著厄琉斯的面動作,只覺得這樣就不那麽難受了。

伴隨著靡麝味,傻子終於安靜下來。

“小傻子,你弄臟了我的裙子。”

撇了眼裙擺上的渾濁,厄琉斯面露嫌棄,手微微使力把那塊臟兮兮的裙擺撕下來扔掉。

“對不起,姐姐,我不是故意弄臟你的裙子,姐姐別生氣。”

荊紹羲一貫清朗的嗓子沙沙的啞啞的,有些微喘,他的氣息還沒完全平覆。

然而神情惶惶的男人下一刻驀地變了臉,眼眸兇戾氣勢驚人,快如閃電的擡手扼住厄琉斯的脖頸,黑沈著臉陰惻惻。

“該死的女人,孤要殺了你!”

正是荊紹羲2號,清醒的一面。

因為藥物的刺激,他提前醒了過來,腦子裏丟人的一幕幕,完完全全被面前的女人收入眼底,她不止看他的笑話,對他不敬,說他不知羞恥,還...還敢冒犯他。

身體裏的那個蠢貨竟然當著她的面自瀆!

自糟了算計中毒癡傻後他失去了該有的一切,早已性情大變,再也不是曾經溫潤儒雅的太子。

脾性陰戾手段狠辣,所以惱怒暗恨的第一反應就是殺人滅口。

她的眼睛看到的太多了,何況如今又見到了真正的他,不能讓她活!

咦?

咦咦?

厄琉斯美眸瞠大,這種殺氣騰騰的清明眼神,惱羞成怒的反應可不是傻子該有的,他在裝傻?

不,不是。

她很確定在這之前小傻子是真的傻,所以說是第二人格?

好像也不太像,看來傻子身上也有秘密呢。

厄琉斯完全忽視了脖頸上的威脅,視線落到男人臉上,如果說小傻子是純凈如孩童,那眼前這個就兇煞如惡鬼。

“眼珠子不想要了?”

荊紹羲聲音不若傻子那般清朗透徹,反而低低的沈沈的,像是粘膩陰冷的毒蛇讓人毛骨悚然,有著剛剛傻子丟人的行徑,他根本做不到心平氣和的面對她。

不,是根本不想看到她。

盡管那時的是傻子,身體卻是一個。

“孤不介意在殺了你之前把你這對招子剜掉!”男人那叫冷酷無情。

“哇哦,我好怕怕呀。”

厄琉斯拍著心口做出怕怕的動作,笑盈盈的表情可看不出怕來。

這女人極為愛惜自己的皮囊,上一次秦咬只是咬破了她的唇,都叫她發了好一頓火,更別說現在荊紹羲五指掐著她的脖子。

那種力道定然淤青了。

前一秒還嬌媚媚的笑,下一秒就沈了臉,擡腿踢向男人,沒有準備的荊紹羲只覺膝蓋一痛“咣當”沈悶的聲響,整個人便單膝跪在地上,手也因骨節的雙重痛處松開。

“你敢踢孤?”

荊紹羲眼裏的兇惡幾乎要化為實質,意識到自己跪在這女人面前,臉都氣青了,他倒是想起來,奈何她那腳踢的太實了,腿根本使不上力。

也不知她哪來的那般大力。

“我為什麽不敢?小傻子你要知道,我這個人呢雖然好說話,但是最討厭別人弄壞我的皮囊了。”

“不許叫孤傻子!”

“哦,我偏要叫,你待如何?又要叫囂打殺我?”

厄琉斯笑的囂張肆意,完全惡毒女配作態,氣死人不償命:“傻子,傻子,小傻子。”

他不想聽,不願意面對傻子那一面,她偏不如他的意。

“你找死!”

荊紹羲就著半跪的姿勢,握住面前女人的腿用力一拽,在人倒下的時候壓了上去,再度扼住細嫩脖頸,這次完全沒留手,力道之大,準備直接掐死她。

“嘖嘖,傻子,你怎麽就沒個記性呢,都說我最討厭這樣了。”

女人慢條斯理的聲音響起的同時,歪了歪頭,蔥白手指捏住氣勢洶洶的大手,也沒見怎麽用力,男人便悶哼著,臉色發白額頭覆了層冷汗。

“你瞧,你要是乖點也就不用受罪了不是。”

那女人還故作姿態的說著風涼話,好像是他逼著她掰斷了自己的手般。

“怎麽眼眶還紅了,很疼嗎?”

厄琉斯溫涼的指尖落到男人微紅的桃花眼眼尾,狀似疼惜,細細柔柔道:“我不是故意的,誰叫你一上來就喊打喊殺那樣兇,可是嚇著我了。”

“休要假惺惺。”

荊紹羲翻身而下撇開頭冷冷道,拖著手腕一按“哢嚓”自己接了骨。

“小傻子你可太令我傷心了,你瞧,若不是擔心你,我也不會偷溜出來呀,再說我好歹幫了你嘛。”

“不準叫孤小傻子。”

男人怒目而視,卻因她的話想起了好不容易暫時壓下去的丟人畫面,女人香軟身體,握著他的手,他在她的註視下...

突然惱羞成怒的紅著耳根呵斥:“閉嘴,不許在提,孤命令你忘掉,不然”

“不然殺了我,就知道你只會這句,我是沒問題,你呢?”

厄琉斯緩緩坐起身,輕飄飄的視線落到他身上,意味深長“但願你能忘得掉。”

從沒跟人打過嘴炮的前廢太子癡傻荊紹羲現閑王:......

“你最好忘掉今天的事,所有。”男人離開的步子頓住,背對著人冷聲陰沈警告“若是讓孤知道你膽敢洩露半分,孤就把你一塊一塊剁碎了餵狗!”

語中的狠戾血腥讓人毫不懷疑他真的能幹出來這種事。

德行,虛張聲勢。

厄琉斯翻著白眼,怎麽辦,她就喜歡別人想幹又幹不掉她,氣的要死的樣子,那可太令她愉快了。

次日。

“你怎麽來了?”厄琉斯訝異挑眉。

特意瞧了瞧外面的天色,艷陽高掛,□□的,這家夥膽子倒大,敢直接摸到她宮裏。

“想被本宮‘羞辱’了?”

“你這女人胡說些什麽,不知所謂。”

子車屈這次並未穿夜行衣,而是藏藍色長袍,神色別扭支支吾吾半天才躲閃著眼道:“聽說昨日君上夜宿長明宮。”

“是啊,將軍的消息當真靈通呢。”欣然承認,意有所指。

不知為何聽她親口承認,子車屈心裏悶悶的,酸酸的,無端的湧上一股煩躁。

他告訴自己,她是貴妃,是君上的妃嬪,侍寢在正常不過。

可是他就是不痛快,他把這理解為男人古怪的占有欲,畢竟她跟他之間說不清道不明,何況她還是他的第一個女人。

在心裏百般找著借口,還是很不爽啊。

“你能不能...”不要侍寢?

沖動之下脫口而出的話堪堪咽了回去,唇抿成一條線。

他在想什麽呢,他是她的誰,憑什麽那般要求她,有什麽資格身份來說這句話,她本就是君上的。

“嗯?”厄琉斯從鼻腔輕哼。

“不,沒什麽。”

子車屈捏拳,說沈臉就沈臉,跟他來的突然一樣走的也突然。

嗤,挺大個男人就那點膽子。

厄琉斯根本不在意,管他高興不高興呢,她知道他為了什麽急匆匆來,不過是聽得她侍寢坐不住罷了,昨兒個荊硯才在她宮裏做上一場歡愉夢,今兒個就巴巴找上門,明擺著荊硯身邊有他的人。

說起來狗皇帝真挺失敗的,從前有秦咬的人盯著,現在有子車屈,這皇宮怕不是成篩子了。

論狗還是小瘋狗略勝一籌。

要是換成小瘋狗,還能等到第二天,早在收到狗皇帝來長明宮消息時想方設法阻止了。

那家夥啊,護食的緊。

這日厄琉斯剛從淑妃的賞花宴回來。

出去也沒多長時間,不過兩個時辰,桌上便多了封來歷不明的信。

她執起信嗅了嗅,除了上好的墨香還有股松柏的暖陽味。

這個味道她很熟,除了小瘋狗不作他想。

別看小瘋狗狠辣陰毒,有著一張典型反派的陰柔蛇蠍美人面,身上的味道卻與他的人截然相反。

她沒急著看信上寫了什麽,而是招來人問了問自己外出這兩個時辰,有沒有人進過她的寢殿,答案自然是沒有。

一點也不意外呢,小瘋狗做事總是滴水不露,滿肚子壞水。

揮退了人,打開信件,內容很簡單,只有一行字,筆鋒狂肆淩厲,囂張霸道,當真字如其人。

‘少招貓逗狗,沾花惹草,等我。’

字裏行間的酸味仿若浸透了紙張,果然吶,這人故意詐死另有打算。

‘死’都‘死’了還特意留人監視她,可把他能耐壞了,一點陽間的事不幹,雖然不介意多雙眼睛盯著自己的,不過護食可不是個好習慣。

狗男人就不能慣,越慣得瑟的越起勁。

距離上次荊硯生辰的半月後,程宓兒以品行不端藐視宮規,不尊其上其性之惡歹毒成性等諸多罪名,剝奪封號降位末等更衣貶至冷宮,賜死。

當然這是對外的說辭,對內嘛,淑妃動手了。

特意把荊硯引到長樂宮,剛剛好讓他撞到程宓兒與太監,嗯,廝混。

場面極度不堪,太監雖少了零件,也可以用旁的代替嘛,不然哪來的對食一詞呢。

聽說當時狗皇帝臉都青了,怒火攻心險些沒昏死過去,這頂小綠帽戴的穩,可惜她沒能親眼看到。

現在看不到沒事,等她送荊硯最後一程的時候,會親自告訴他頭上還有幾頂綠帽的,想想就有些迫不及待呢。

不急,這具身體還有段日子可活,暫時不必料理他。

而且她還想看看狗皇帝痛失江山的表情呢,一定十分精彩。

哎,厄琉斯支著下巴嘆了口氣,那三只不大給力啊,怎麽還沒成功篡位,虧她準備偷偷懶讓他們來動手呢。

廢物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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